其實江舟自己也心知肚明。
他當初做過流民,雖只短短幾天,也足以讓他看到一鱗半爪。
之所以敢在這里“大放厥詞”,也是知道自己說的多半不會被人當回事。
但是用來唬人已經完全足夠。
江舟不急不慢地笑道:“在下不過是肅靖司中一個小小的巡妖衛(wèi),沒讀過多少書,胡言亂語,貽笑大方,諸位高士聽過笑過便罷,又哪里能壞什么國之根基?”
那人哼了一聲:“你知曉便好,算你還有幾分自知之明?!?br>
他們說話之際,卻沒有注意一旁的幾位師長卻一個個都在沉默著。
李東陽與戴幼公相視一眼,彼此眼中的驚異之色毫不掩飾。
朱元皓捋著黑須,時不時閃過幾絲掙扎迷茫之色。
他們自然知道,江舟那一番話,沒這么簡單。
這些學生不過是在詭辯,或是根本沒能聽懂。
只是畢竟親疏有別,他們欣賞這個巡妖衛(wèi),卻也不會幫著他打擊白麓書院的名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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