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聞那學子的話語,不由微微蹙眉,側(cè)首道:“文卿,你以為如何?”
徐文卿對他施了一禮:“學生慚愧,雖不知這位兄臺所言是對是錯,但聽一言而知其人,于道理文章一道,文卿自愧不如?!?br>
他轉(zhuǎn)身朝江舟道:“這位兄臺,可否告知高姓大名?”
江舟抱拳道:“在下江舟。”
徐文卿正色道:“江兄,文章道理,我不如你。”
“但事關(guān)白麓書院名聲,徐某不服,仍想與你再比一場?!?br>
燕小五譏諷道:“嗤,你小子是擦粉進棺材——死要面子是吧?行,來比吧,別說一場,再比十場你也是輸!”
“說吧,你要比什么?”
徐文卿眼中并沒有燕小五,只看著江舟道:
“詩詞小道,本不能與江兄的道理高論同日而語,但徐某生平最擅者唯此小道爾,為白麓書院名聲計,徐某也顧不上這張臉面了?!?br>
江舟哪會做什么詩?
雖然他抄上幾十上百首不是什么難事,臉皮也夠厚,人前顯圣,也是一件很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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