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藥知道自己表演雜技結(jié)果把事兒辦砸了,它直接甩著大尾巴哭起來。
花釀抓起涼月的手,為她診脈,臉上沒什么表情,就是還在生氣。
涼月把手抽了出來,翻過身不去看花釀。
罰也罰了,還生什么氣!
花釀把玄暉往外推了下,似賭氣一樣:“出去!本尊與徒弟有話說。”
“你倆說你倆的唄!我不聽?!?br>
玄暉上前摸了摸涼月的額頭,嚇得涼月趕緊把二人往外推,然后又往床里縮,一直退到不能再退。
“我沒事,我死不了,不會耽誤你們的事,你們都出去吧。”
涼月指了指山藥,沖著被推開得都愣住的花釀和玄暉道:“它留下,你們,出去!”
“徒兒,聽話。”
花釀這回直視涼月了,可是涼月卻不打算理花釀。
“我很聽話啊!我哪兒不聽話了?”
涼月看了眼四周,這里是霧涯上的小木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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