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死,她醒過來了,剛才的一切,只是夢。
但是涼月依舊心有余悸,不僅僅是夢境留下的心理陰影……
涼月下意識地抓住了自己的肩膀,之前在莽原,她被妖獸抓傷了,現(xiàn)在雖然傷口已經(jīng)自愈了,但是那份疼痛的記憶,十分深刻。
涼月清了清嗓子,沖著花釀行了禮。
“徒兒知錯,以后徒兒必定謹(jǐn)遵師尊教誨,不再沖動冒進(jìn),不給師尊惹麻煩,不得罪神族任何一位?!?br>
玄暉比花釀先反應(yīng)過來,他指著還愣著的花釀,問道:“你叫他什么?師尊?”
“師尊是神族,我是人族,亦是妖主。從前是我分不清大小王,忘了尊卑貴賤?!?br>
涼月扶著墻,走下榻去。她的腿還是軟的,使出九嘆之后,她的靈力就好像是用盡了,現(xiàn)在就和普通孩童沒什么區(qū)別。
下了榻,她就立刻抓住了山藥的脖子,這樣才能讓自己不摔倒,把最后要說得話都說完。
“有勞妖判大人,送我回人界吧?!?br>
涼月拍了拍山藥的背,這傻狗還挺有眼力見的,用腦袋拱了拱,就把涼月拱到了背上,走出了木屋。
“你這小東西也太記仇了!”
玄暉跟了出來,他看到小丫頭趴在山藥的背上,肩頭微微抖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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