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課後的走廊充滿了一片Si寂,半絲yAn光都無法透進,彷佛被無止盡的黑暗給吞噬。
不少路過的老師或是教官偶爾駐足、疑惑、詢問,我僅是笑而不語,持續(xù)等待著我心有所屬的那個人。
額頭好不容易痊癒的血腫處此刻再次受傷,然而這次卻不像被躲避球砸到那麼簡單。
那扇門太舊了,上頭居然還有突出的老銹釘子,我的額頭y深深的被它割出一道傷口,鮮血汩汩,甚至落在地面。
宥遠先生見狀,慌張地將我送到保健室,未料,因處於放課後,保健室的阿姨老早就關門去開會了。
從口袋拿出一方灰黑sE格紋的手帕,宥遠先生用力的壓在我的傷處。
「班長,先用這個加壓止血,我去找阿姨?!?br>
說完,宥遠先生急匆匆奔往會議室的方向。
五分鐘後就止血了。
宥遠先生的手帕材質(zhì)十分好,感覺像是百分百純綿制造,款式簡單而大方,就像宥遠先生給人的氣質(zhì)一樣。
清秀、文雅。
電視上偶爾會演民國初年的連續(xù)劇,里頭的文人雅士大概就像宥遠先生這樣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宥遠先生始終沒有出現(xiàn),索X,我直接蹲坐在保健室的門口前。
反正,現(xiàn)在沒有人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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