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時沉默片刻,說會讓人去查個水落石出,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,已經是不將江家放在眼里。
至于老爺子心里是否有別的想法,就不關他的事了。
季沉之“嘖”了一聲,“幸好我是獨子,我爹媽只有我一個兒子?!?br>
男人薄唇抿著,視線往窗戶外面看去,濃密的眼睫擋住了墨sE瞳眸里的情緒,晦暗不明。
他在想,如果宴會那天晚上他開了那輛車出去,那么現在躺在醫(yī)院里的或許就不是他一個人了。
再嚴重點,就是活生生兩條人命。
江延笙平時最常開的車就是那輛黑sE卡宴,有時出門應酬會坐商務車,這時候往往是司機開車接送。
而宴會那天晚上他帶溫尋出去,開的是一輛布加迪。
對方很有可能挑在這個時候下手。
夜黑風高,那日的天氣狀況又很糟糕,當晚出席宴會的賓客那么多人,來來往往,在這種情況下,所有的行動痕跡都容易被掩蓋。
車庫里那么多車,而那人卻偏偏選擇對這輛車下手,由此可見早有預謀。
季沉之皺了皺眉,兩人心中都有同一個猜測,但都沒明說。
在沒調查清楚之前,一切都只是猜測,沒有證據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