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之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過他這副樣子——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。
這會兒不由覺得新鮮。
男人睡了一覺,這會兒已經(jīng)恢復(fù)JiNg神,神情慵懶閑適。
季沉之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,眼睛盯著男人腦袋上的白sE繃帶,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,沉聲問道:“怎么回事啊,你怎么還出車禍了?”
江延笙的車技他是知道的,他們曾在意大利北部地區(qū)的阿爾卑斯山脈的山道上一起飆過車,技術(shù)和他不相上下,昨夜雖然下雨,但那條路他開過很多次,出車禍的概率很低。
怎么偏偏就那么巧在那時候出事?
江延笙沒有瞞他,簡言意駭?shù)卣f:“車子剎車失靈了,無法控制,車開出去減速的時候我才發(fā)現(xiàn)?!?br>
季沉之早猜到其中有問題,擰眉道:“是誰g的?不會又是你那后母吧?”
“暫時還不清楚,是她,還是她身邊那個男人,或者還是別人動的手腳,都有可能……”男人嗓音淡漠,漫不經(jīng)心,語氣里甚至有一種運(yùn)籌帷幄的莫測感。
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,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。
“你家老頭子知道嗎?”
男人半瞇著狹長的眸子,諱莫如深,“知道?!?br>
老爺子當(dāng)時問他,是意外還是因為別的原因……他便把其中實際情況跟他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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