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牧云掛了電話不久,就立刻開始準備動身去海德堡。
程拙硯那種人,怎么可能會Si,最大的可能是受了重傷,怕對家知道了趁虛而入真的要了他的命,所以放了假消息,自己躲起來了。
他自己受了重傷,謝情又走了,手底下的人肯定會把他挪回山上的大宅里去,湖畔別墅就空下來了。
何牧云眼光微閃,打開了藏在廚房壁柜里的保險箱,拿出謝情的指紋來。
開玩笑,一個明輝的破事就想拿出來交代,怎么可能。真正值錢的秘密,都在那個別墅的書房里。
他曾經(jīng)半夜?jié)撨M去過一次,書房的那扇門應該是防彈的,又厚又重,沒有鑰匙,只有相關(guān)人員的指紋才能打開。
他也早就打聽到謝情自從發(fā)病就被允許隨便進程拙硯的書房,那么她的指紋肯定能開門。
這才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時機。
從慕尼黑到海德堡,開車不過三四個小時。何牧云先在唐人街落了腳,打探了兩天消息,越發(fā)坐實了他心里的猜測。
到了第三天晚上,他換了一身勁裝,背著雙肩包,戴著bAng球帽,把謝情的指紋貼貼身藏好了,直奔湖畔別墅而去。
夜半三更時分,整個別墅一片黑沉沉的,鴉雀無聲,在一片清冷的月光下,像是一只入睡的猛獸。
何牧云戴上手套,身形輕巧的順著排水管爬到二樓yAn臺上,又沿著外墻雕花墻線攀到一間小茶室,推開了沒鎖上的窗戶,一個翻身跳進室內(nèi),就地一滾,沒有一絲聲響。
小茶室的門沒有關(guān),何牧云伏在門邊等了一會兒,整個別墅仍然陷在沉睡里,沒有動靜。他這才放輕腳步,慢慢走到書房門口。
雕花的桃心木大門在夜sE中緊緊關(guān)閉,何牧云拿出謝情的指紋貼,找到了指紋鎖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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