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滴..."平時輕微到無法察覺的聲響在夜里顯得異常刺耳,綠燈亮起,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。
何牧云g起唇角,輕手輕腳的推開了大門。
書房里空無一人,寂靜無聲,只有些微清寂的月光落在地上。
何牧云小心的關(guān)上了門,轉(zhuǎn)過身,四處打量這空無一人的寶藏,思索著要從何處下手。
四面墻都是書柜和文件柜,落地窗前有一張小圓桌和兩把絲絨靠背椅,桌上放著兩杯殘酒,應(yīng)該是晚間有人喝過還沒來得及收拾。
不對!
人都在山上的大宅,怎么會有人在這里喝酒?!
何牧云心臟咚咚直跳,背上刷地一下全是冷汗,急退了幾步,轉(zhuǎn)身就想離開。
大書桌后的真皮靠背椅突然轉(zhuǎn)了過來,赫然坐著一個人,一只手打著石膏,另一只手上正捏著一張書簽。
這人穿了一身絲緞睡衣,皮膚蒼白毫無血sE,眉目深邃,一雙墨綠眼眸正SiSi盯著何牧云,唇角牽起Y惻惻的笑意。
"是你。"他啞著嗓子說,手在桌子下拍了一下。
何牧云一見程拙硯,轉(zhuǎn)身就去拉門,不想門反而從外面打開了,兩個高大的保鏢直沖進(jìn)來。
何牧云想也不想,立刻就與他們兩人動起手來,奈何以一敵二,終究不是對手,很快就被反剪了雙手押住了。
程拙硯望著眼前跪在地上兀自掙扎不休的何牧云,托著下巴,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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