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一樣。
陸景深越想越氣,待在家里辦公室任何地方,都滿腦子都是那個(gè)女人。
沒辦法才不得已跑到酒吧。
用嘈雜的環(huán)境,去干擾自己的思想。
陸景深醉醺醺的,“祁硯,你懂嗎?我真的……她怎么能這么對我……”
聽完,祁硯摁滅手中的煙,回答的毫不猶豫。
“我不懂。”
他婚姻幸福,老婆聽話,怎么會理解一個(gè)快要離婚的人?
祁硯想了想,說。
“你不妨換位思考一下,你在她心目中,至少還值兩百塊?!?br>
陸景深:“……”
祁硯又補(bǔ)充道,“哦,還有一條語音?!?br>
陸景深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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