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陸景深已經(jīng)聽不出這到底是安慰,還是又一次被嘲諷。
他試圖拿祁硯說的這些來說服自己,很顯然以失敗告終。
“老子怎么可能就值這點,她太欺負人了?!?br>
“這女人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,明顯就他媽打算,長期以往下去吊著我!”
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?這個女人卻要他一而再,再而三的低頭。
并且還不接受。
祁硯拉開車門,坐了進去,示意司機開車,一邊回道。
“話別說那么絕對。”
陸景深:“?”
“不一定是長期?!?br>
“……”
陸景深握緊手中的空酒杯,“祁硯,你真他么會說話!”
祁硯:“就事論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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