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真一輕輕的觸碰、發(fā)自真心的笑容、堅定不移的承諾,皆化作一把箭、直擊流魚的心,那顆本就躁動的心臟此刻似乎停止跳動,連帶著時間也停止運行,他的眼中、他的世界……只剩秀真一。
流魚意識到情勢正往可怕的方向發(fā)展,理智催促他此刻必須遠離秀真一,他顧不得關(guān)門、轉(zhuǎn)身奔離,直到他確定已遠離秀真一,他才停下腳步、倚在一顆大石上休息。
流魚原就苦惱於不知如何回應(yīng)秀真一的感情,詢問柴桑意見,又讓柴桑胡亂親了一口,以致局面更加混亂,他一開始想不通柴桑為何忽然惡作劇,這實非柴桑的X子,如今他想通了,柴桑應(yīng)是想給流魚做個對b,面對柴桑親昵的舉動,流魚二話不說便狠狠回絕、不帶半點遲疑,可對秀真一的態(tài)度卻左右搖擺,可見流魚是將秀真一視作對象看待的。
人在面對選擇時總是猶豫,其實,在要與不要中兩難之際,便已證實了心中渴望,最終做何選擇不過都是權(quán)衡利弊的結(jié)果,掩蓋不了最初的慾望。
流魚驚覺:「難道我真的想要秀真一?」
流魚自覺對秀真一動了心思而心緒大亂,全然沒有察覺昭琁、白澤悄然靠近,昭琁聽見陌生名字從流魚口中說出,問:「秀真一是何人?」
流魚大吃一驚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二人已在近處,努力保持冷靜後,回道:「一名考慮是否招進爐公山的人才罷了?!?br>
昭琁又問:「那人也是地坤嗎?」
流魚道:「是和儀。」
昭琁道:「挺好,爐公山地坤眾多,多少有些不便,招進些和儀相互幫襯也不錯。」
流魚眼神突變,嚴厲說道:「說起此事,昭琁小姐請管好帶來的隨從,昭琁小姐是貴客,爐公山定以禮相待,可若您身邊的人再敢SaO擾我山中之人,爐公山怕是再不能招待您了。」流魚用詞客氣,語氣盡是威脅,他能成為佛以子最倚重的弟子,憑藉的除了一身鑄造本領(lǐng),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天生便帶著一GU不怒自威的氣勢,縱然溫和、卻不懦弱。
昭琁自知理虧,道:「此事我會處理,犯事者自會得到懲處?!?br>
「師父有要事與我商量,我先告辭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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