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魚向二人行了個揖禮後與其告別,昭琁要求白澤撤去所有隨行者、讓他們在爐公山外駐紮,昭琁初次代表宗家出使爐公山,萬不能因適從罔顧禮儀致使任務失敗。
經(jīng)此一事,昭琁不得不承認宗家每況愈下,近年除了白澤,宗家內(nèi)部幾乎沒出過什麼能人,無法進益就算了,過往的威嚴與嚴謹也在宗家之人各種亂行中磨損殆盡,與宗家尚有血緣的東分家百曉園都已對宗家失去信任,西分家爐公山更是明擺著無視宗家之命,南、北分家情況未明,昭琁不由得擔憂若剩余兩家亦是如此,宗家是否終將被推翻?
昭琁問:「白澤,南、北分家的情勢你了解嗎?」
白澤反問:「哪方面?」
昭琁直言:「他們是否仍忠誠於宗家?」
白澤話中有話,答道:「端看領袖是否合乎期待?!?br>
「你是說他們不滿意我父親當宗主?」昭琁回到宗家後,宗主一直競競業(yè)業(yè)、處處為燧明族設想,昭琁不解為何他這般用心良苦卻不得分家支持,她疑惑問:「莫非與當年宗家內(nèi)亂有關?當年究竟發(fā)生了什麼?」
白澤袖中的雙拳握得Si緊,道:「也許你該親自問你父親?!?br>
白澤轉身要走,昭琁忽然問了一句:「你也認為我父親不適任宗主之位嗎?」
白澤停下腳步,道:「那些事與我無關?!?br>
「那你又為何留在宗家?當初不是因你的幫助,我父親才能穩(wěn)坐宗主之位嗎?」
「……?!惯@回白澤不再佇足,大步離去。
自昭琁被接回宗家,偶爾能從他人口中聽到幾句宗家內(nèi)斗之事,可每每有人想多加談論,總會受人制止,宗家內(nèi)斗與昭娥之Si是宗家禁忌,即便是昭琁與二位兄長也不能隨意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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