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芙蕾雅譏諷,“你的正義會像櫻花一樣盛開?”她拉開薩卡斯基的襯衫,露出他胸口的櫻花,“你們鷹派的人是這樣說的對吧?——如飄落的花瓣般為正義而死。別因為口號聽起來好聽,就被熱血蒙了腦子,海軍不是在為正義而死,而是為了天龍人而死。”
薩卡斯基面色不改,嚴(yán)肅地說,“正義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——天龍人,是秩序的象征。大海的秩序建立在天龍人的統(tǒng)治之上。而正義需用血液培養(yǎng),需用肉身維護(hù)!只有天龍人的秩序,才能維持海上的平衡。”
“平衡!哼——人民變成了羔羊,被你們肆意地屠殺,稍微不合世界政府和天龍人的意,就要把對方從這個世界上抹除。你們還稱之為正義的平衡?!誠實點,直接說出來世界政府也不過是另一個軍事武裝的大海賊組織,你所做的也不過是維護(hù)自己的利益,我還看得起你們一點。滿嘴的正義,做的卻是讓人不恥的事情!”
“你呢?”薩卡斯基反擊,“你擁護(hù)自由?”
“沒錯?!避嚼傺耪f。
“毫無限制的自由?”
“自由就是自由?!避嚼傺爬淅涞卣f。
“你相信人有自殺的自由?殺死別人的自由?自甘墮落的自由?奴役他人的自由?強奸幼童的自由?”
他每說一句,芙蕾雅的臉色就差一分。她陰著臉,極低沉但還是堅定地說,“人之惡,也是人性。人有作惡的自由?!?br>
“只是自由的禍患沒有降臨到你的頭上罷了?!?br>
“哈——秩序的鐵拳也不曾砸到你身上吧?”
薩卡斯基冷笑,“那瑟斯也是自愿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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