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蕾雅猛地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把他摁倒墻上。她的鼻翼翕動,眼眶眥裂,強忍著沒給薩卡斯基一刀。薩卡斯基冷冷地說,“在她自愿犧牲的時候,你也愿意讓一個強硬的鐵拳攔住她不是嗎?”
芙蕾雅盯著他,半晌,她笑了一下,笑得極快,極冷,極硬。
“你不怕死,不怕犧牲,不怕做臟活,你就覺得自己完全順應(yīng)了絕對的秩序?不,薩卡斯基,你愛過誰嗎?你笑了,你覺得這個話題很可笑?愛在你看來是沒有必要的,對嗎?父母、兄弟、朋友、戰(zhàn)友、或是愛人,你愛過嗎?沒有。不是這因為這沒必要。不,是你不敢。你一旦有一絲人性,你就沒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么瘋狂。你被人愛過嗎?也沒有。因為沒有人會愛一個沒有人性的怪物?!?br>
“女人——”薩卡斯基冷冷地說,“抱起來都一樣。”
“哈——你看到女人,而只能想到女人的一種用處。你還叫海賊邪惡,粗俗?你花錢買過女人,可不代表你被女人愛過。沒有人親過你吧,赤犬大將?”
薩卡斯基雙唇緊閉,用黑臉拒絕這個話題。
芙蕾雅輕笑一下,放開他的衣領(lǐng)。
今天這番話,是芙蕾雅和薩卡斯基從沒跟任何人說過的。他們都比起用嘴說更喜歡親手去做的人??山裉?,在怒火的沖擊下,他們非要壓倒對方一頭,話趕著話就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。
他們的理念,天差地別,仿佛差著這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??衫砟畈皇且粭l直線。一點鐘與十一點鐘,既是離得最遠的距離,也是靠的最近的距離。
如果換一個背景,如果站在一個陣營,或許他們還會成為距離最近的戰(zhàn)友也說不定。
但是沒有如果,海軍的薩卡斯基和海賊的芙蕾雅,注定兩看生厭,針鋒相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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