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都不一樣。
像是獨特的指紋,熟悉的對手或者伙伴,一眼就能認出出自同一人的傷口。
都是芙蕾雅砍的。
一路走進大殿,波魯薩利諾的心掉到了谷底。芙蕾雅的刀法,看起來很雜亂,是她心神不定才會出現(xiàn)的情況。她殺了人——不是什么稀奇事。她在無差別屠殺——很奇怪。她在宣泄暴虐的情緒——非常非常地奇怪。
她是支配暴力,而不是會被暴力支配的人。
大殿的房頂漏了一個大洞,陽光從洞口灑進來,落到羅西南迪身上。
浮沉紛飛,好像一條一條斷裂的金絲線。羅西坐在尸體上,抽著煙,煙灰片片往下,青煙往上,飄啊飄啊,沒飄出洞口就消散了。
他看了波魯薩利諾一眼,沒起來。不是傲慢,只是腳壞了,站不起。左臂顫抖著,滴滴滴滴滴著血。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。
他慢慢舉起雙手,做了個投降的姿勢。
波魯薩利諾走到了他面前。
抓捕芙蕾雅海賊團成員的任務進展得非常順利,他們沒有遭遇到任何阻礙,能跑的都跑了,跑不了的都像羅西南迪這樣,一看見海軍就主動投降。就算是遭到辱罵,公報私仇者也不還手。都閉著嘴,垂著頭,好好地當一個俘虜。抓捕了十七個海賊,抓捕過程中無一受傷,堪稱奇跡。
十七個海賊里有波利、基恩,但沒有喬斯芙蕾雅。他們兩個,帶著薩卡斯基,像是憑空消失了。
海軍還在島上搜查,但波魯薩利諾覺得不會再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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