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魯薩利諾蹲了下來,歪著腦袋看羅西南迪的臉,“連抵抗都不抵抗一下的嗎?這樣很沒意思耶?!?br>
陽光落在眼皮上,羅西半瞇著眼,看著青色的煙霧慢悠悠地騰空,舒展著形態(tài),漸漸變得透明,消失不見。
“船長的命令:能逃的逃,逃不掉的,被抓了不要抵抗,活著最重要?!绷_西輕輕地笑,帶著無限信任說,“她會回來救我們的。”
波魯薩利諾站起來,從墨鏡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船長,他默念,船長……戰(zhàn)國元帥該有多傷心。
——
芙蕾雅此時,正在千米以下的深海被緊急搶救。
給戰(zhàn)國打完電話,芙蕾雅下一秒就要倒下,但她還是強(qiáng)撐著帶著薩卡斯基走到了海邊。她吹起口哨,沒一會布里希嘉曼浮了上來。她把自己,把薩卡斯基扔上去。一上到船上,她就恨不得立刻昏睡過去,她渾身都痛,精神透支,她已經(jīng)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,只是憑著潛意識在指揮肉體行動。
她還記得,要在赤犬醒來之前把他用海樓石綁起來,要等海軍總部的消息,要只會一聲革命軍,要……她看見了羅。
有那么幾秒鐘,她完全無法反應(yīng)過來羅為什么會在這。后來她想到,對啊,羅西都在島上,羅肯定在。
然后,她倒了下去,
羅連忙跑過來。
他叫她,她沒聲。他碰她,一手血。他害了怕,但又鼓足了勇氣。他看見穿著海軍衣服的男人,無師自通地領(lǐng)會了芙蕾雅的計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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