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覺,達頭可汗吃完了一只羊腿上的肉,而空地里的布袋已經被鮮血浸透,再也沒了動靜。
那幾匹馬尾巴上的火把也燒光了,馬慢慢安靜下來,沾血的馬蹄,在地上留下大量猩紅的印記。
至于捆在馬背上的人,已經神情恍惚,目光呆滯。
當然會目光呆滯,任誰親自騎馬踩死自己的兒子,還把兒子踩得稀爛如泥,怎么會不是這樣的表情呢?
達頭可汗冷笑一聲,雖然這刑罰殘忍,但就是叛徒應該受到的懲罰。
他看看左右,看著那些表情各異的貴族、部落酋長,再看看被人拖上來的康都羅。
康都羅如同被打斷脊梁的狗,全身癱軟,被兩人左右架著,雙腳拖地,站都站不起來。
頭垂著,仿佛脖子斷了,達頭可汗看不見對方的臉,自然也無法看到對方的表情。
若不是康都羅呼吸時肩膀微微起伏,達頭可汗還真以為對方已經活活哭死了。
至于其妻妾,被人松綁后拖下馬,現在癱在一旁,只是“嗚嗚嗚”的哭。
幾聲喝罵之后,康都羅依舊垂著頭,直到旁邊響起一個人的說話聲,康都羅的脖子似乎“接上了”,緩緩抬頭。
雙眼通紅的盯著那人。
那人,就是向可汗告密,揭發(fā)康都羅給楚軍帶路秘密的家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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