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閃過一抹苦笑,甄宓嘆了一口氣,蹲下身將斷簫撿了起來。
一滴淚啪的落下,打在光滑的簫身上,很快又滑落,最后落入泥土,再也不見。
其實,不是她不愿……是她不能夠。
她不能夠害了他,況且她有睿兒,她不再是當(dāng)年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女甄宓了,她是一個母親,也是一個不干凈的女人。
身子不干凈,心……也不干凈。
沒錯,她就是對曹植念念不忘,騙得了天,騙不了地,更騙不了自己。
她沒有想到他今天會突然到這里來,其實算一算,上一次見到他,還是去年的除夕夜罷……
而那一次,他亦是喝多了,而她只能夠端坐在曹丕的身邊,不敢多說一句話,不敢多看一個地方。
他醉了,她清醒,可是不管是醉還是清醒,誰都不比誰輕松。
將兩截斷簫捏在手里,甄宓嘴角帶著苦笑的往屋里走去,門口早已經(jīng)有一道身影跪著在等著她,目光復(fù)雜,神色中帶著無奈。
甄宓嗤笑,走到歡語面前停下,搖了搖頭,“進(jìn)去罷,什么都別說,這件事情……我不追究?!?br>
“可是主子……你為何,為何要苦了自己?!睔g語身子一顫,抬起頭來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“你以為,跟他走了就不苦了嗎?”甄宓眸子閃了閃,嘆了一口氣笑得有些苦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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