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就連一杯白開水都不需要啊。
你這樣的速度,是想今天黑夜賴在這里嗎。
不過,柳夏擔(dān)心的事情還是多余了,安慕很快就喝完了一斤,是一點事都沒有。
長長出了一口氣,“老板娘,好酒,甚是痛快,好久都沒有喝的這么開心了?!?br>
“你高興就好?!?br>
看來是醉了,終于會好好的說話了。
“老板娘,你說這酒,到底為何物?”
嗯?你這是喝醉了,開始打算和老娘談?wù)勅松?,說說理想了。
柳夏干脆坐在了安慕對面,“酒,為入喉之物,但酒氣卻可入腦,如何,妙否?”
誰還沒上過幾天學(xué),還不會說兩句看上去顯得有文化的句子。
安慕搖頭,“否也,否也,酒為甘甜之物,卻讓人行糊涂之事,何來妙之說?!?br>
好像,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。
“老板娘,再問,這吃酒,是為清醒,還是糊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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