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夏看向安慕,你信不信再問我這樣的問題,老娘挖坑將你種在我店門口當(dāng)吉祥物。
安慕只顧回答,“酒,至清,至凈,如鏡,如山,如川,如林,如我,如你。”
柳夏看向安慕,“如此,喝酒,即為清醒了。”
安慕再次搖頭,“非也,非也,酒,可用之禍患,殺人,行兇,如何為清呢。”
柳夏真的無語了,“酒者,為道,非念則由心生,與酒何干?!?br>
“哦?詳說?!?br>
“心有邪念,無酒亦亂,心無非念,則有酒亦不亂,禍亂起于心,而不在酒也,故,酒者,心也。”
安慕輕笑,“看來老板娘乃是大智慧之人,敬你一杯?!?br>
柳夏不想喝酒,她雖然開了酒館,但卻是不喜歡喝酒,就像她說的那樣,真是腦袋抽風(fēng)了,才來開酒館。
但是,看安慕的樣子,似乎她不喝,這家伙就打算在這里過夜了。
你一個人霸占我的店,柳夏看著那光亮的燈泡,那是一張張的錢在燃燒啊。
喝一杯,趕走這個家伙。
“老板娘,你再說,這喝酒是為何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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