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木眼睛微微一亮:“我就說,陛下怎么會不要主子?!?br>
“莫要高興的太早?!崩钊鹎彐i緊眉頭,“恐怕胡樂嵐不會輕易放手?!?br>
衛(wèi)尉更不會。
“這有何?”屬木湊近李瑞清,笑道:“主子,只要陛下不這樣想,不就夠了?”
李瑞清轉(zhuǎn)頭,低聲:“胡言亂語。”
他不待屬木,徑直離開胡府。
趙向零怎么想,他怎么知道?圣旨尚有古怪,可是不是她的手筆誰不清楚?
莫不是這天底下還有第二人能模仿她的字跡不成?
想到這里,李瑞清愈發(fā)氣了。
他想,明天他不要去上朝了,他才不要看見趙向零!
李瑞清這樣的想法,不止生過一回。然而每一次都沒有成功過。
著官服立在金鑾殿上,感覺到周圍瞧著他打量的目光,李瑞清坦然看著自己笏板上頭的墨跡,并未關(guān)注其他。
事實上,他關(guān)注也沒用,別人不可能因為他的情緒而生出另外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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