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何必在乎?
時(shí)辰將至,青瓷先出,她立在殿前,懷中抱著數(shù)本圣旨,高聲道:“陛下圣體不適,故由我代念今日奏章?!?br>
無大事,只是些繁瑣小事,也確實(shí)不需要她上朝。
李瑞清聽著青瓷聲音在殿上回旋,稍垂眸,眸光不定。趙向零,她究竟是不適,還是單純不想見到自己?
想來是后者偏多罷?
前朝,李瑞清心情復(fù)雜,宮中,趙向零負(fù)手看著天空中高懸的太陽,卻很平靜。
她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過,她也再明白自己應(yīng)該做什么。
大紅色曳地長(zhǎng)裙,上頭繡著金紅色牡丹,朵朵半開,從容嬌艷。她稍抬手,伸出十根纖細(xì)白嫩的手指。
飛鳥受驚,高聲唱了兩句,又迅速飛走。
一道黑影落地大拜,沉聲道:“陛下?!?br>
趙向零抬眼,緩緩張口:“讓你辦下的事情,如何?”
水三起身:“人已經(jīng)安排下,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?!?br>
“很好?!壁w向零右手食指拂過鬢發(fā),將頭上纏絲鸞鳥簪擺正,“等他們完成交易后,他將解藥交出來,就殺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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