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開地板,趙向零覺得,自己有必要看看水二造的地宮如何。
這可關(guān)系到自己的安全,半點馬虎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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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李瑞清今日并未睡晚。
事實上,他在左相府中向來早起。讓他睡晚的理由向來只有一個:趙向零在他身邊。
如今一個人孤零零在左相府,李瑞清甚至不想碰床。
練過劍后,他命人打水,徑直去了屋后湢室。
洗到半中。他聽得外頭似乎有動靜。
聽上去,似乎像是有人在搬動他的椅子。
李瑞清擰眉。
他洗浴之時,從來不喜有人貿(mào)然打擾,更別說進他的屋子。
況且他沒有聽見門響,說明來者并不是從正門進來的。
瞧著外頭天還沒有大亮,算著時辰大約才剛卯時,李瑞清皺眉,披件衣服,赤腳濕發(fā)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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