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叫他覺得驚奇的是,外頭沒有人。然而拖凳子的聲音還在響。
他低頭,尋著聲源處正好是他腳下的一塊磚。
有什么東西正盡力從下頭頂起來,不過因為他站在上頭,壓得下頭那東西頂不上來。
莫不是老鼠?想著,李瑞清退后了一步。
恰巧逢著下頭那東西發(fā)力,‘轟’地一聲將磚塊頂開,拋在了一旁。
一個烏黑的腦袋竄了上來,兩只手往地上一搭,將頭擺了上去。
“累死朕了。”她道。
趙向零趴在自己胳膊上,決定就地歇一會。
天知道她走了有多久。她可是一個還沒康復(fù)的病人,走了搞不好有幾里路,還撬了半天這塊磚。
明兒她就去罵水三一頓。既然挖了下頭的隧道,也不知道將磚替她撬開,害得她撐了半日,手都酸了。
蹲在地上,李瑞清瞧著她就露出一個腦袋,趴在地上瞇眼樂呵呵的,忍不住開口:“笑什么?”
趙向零瞪大了眼睛,慢慢轉(zhuǎn)頭,瞧見李瑞清就披著件外衣蹲身看著她,大半個脖子和鎖骨都露在外頭,默默咽了口唾沫,一不留神手沒搭住地磚,‘咚’的一聲摔了下去。
李瑞清瞧見那個黑漆漆的腦袋瞬間不見,不知應(yīng)該是笑還是擔(dān)心,探頭去望,瞧見趙向零摔得四仰八叉毫無皇帝風(fēng)范,想了想,還是笑出了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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