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什么？”陳北訣笑，“我說什么，你不是清楚得很？”
“胡言亂語?！标愖雍馈?br>
“那你也用不著這樣氣急敗壞。”陳北訣笑，傾身問她，“怎么，心里有鬼，不肯承認(rèn)？”
陳子涵面色有些發(fā)白，張口想要說些什么，卻還是沒有說出來。
“不想讓她知道？不想讓她明白在她身邊多少年的同窗，朋友，對(duì)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齷齪心思？”
陳北訣看著陳子涵愈發(fā)白下去的臉，笑道：“陳子涵，你也有今天。”
陳子涵盯著他半晌，才定定道：“我不明白你究竟是在說什么，但是，無論你說什么，我都不會(huì)聽，也沒有人會(huì)信你?！?br>
“那如果我告訴皇上呢？”陳北訣笑，“如果我告訴她，依照她的性子，她會(huì)怎么想你？她會(huì)怎么度量你和她之間的感情？”
“你無恥！”陳子涵失聲，“你何必這樣無中生有，你何必......”
她說不下去了。
陳北訣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，將其展開，抖在她面前。
“證據(jù)?！彼樕铣霈F(xiàn)了一絲得逞的笑。
“陳子涵，你還有什么話好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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