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著這樣一張相似的臉,就只有給自己做奴婢的命。
焦琊搖了搖頭,不欲模糊了自己此番來的意圖。
“數(shù)月前,我母親被您一道懿旨接往圣山,一去便杳無音信,晚輩多次詢問無果?!?br>
“昨日圣山大火,母親卻不知所蹤?!苯圭鹫Z氣有些沖,見琳瑯拿著茶壺過來,不耐的揮了揮手:“還請給晚輩一個明示,母親如今人究竟在何處?”
末了,又咬牙切齒補上一句:“是生是死,娘娘給晚輩一句話!”
“焦琊,你怎敢這樣對我母后說話,真是放肆!”漱月站起身,想叫天兵過來將他轟出去。
焦琊冷笑兩聲,一臉嘲諷看著她,“我乃神農(nóng)族長,按規(guī)矩,漱月公主理當給我行禮。”
“你——”漱月還要再說什么,卻被天后喝?。骸笆拢瑝蛄?!”
“太夫人一直被本宮奉為上賓,好端端在圣山療養(yǎng),誰知道會遇上斂玉神尊發(fā)瘋放火?!碧旌筇羝鹈璁嫾氈碌拈L眉,精致的妝容,看上去毫無破綻,只是語氣里幾分涼薄之意,叫人聽了不舒服:“本宮也是萬分焦灼,著人四處搜尋,卻都沒有意映的蹤跡。”
“但想來,意映是有福之人,絕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族長不妨先回神農(nóng),本宮這兒一有消息,即刻派人知會你?!币娊圭鹈嫔絹碓疥幊粒旌笳酒鹕?,大聲宣道:“來人啊,送客。”
駐守的天兵列隊走上前來,對他做出請出的姿勢。
瑤臺是天后的地盤,硬來沒有勝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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