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琊心中悲憤,走之前不著痕跡的望了琳瑯一眼,對天后拱手道:“晚輩在蒼隴,靜候娘娘消息?!?br>
這話,應(yīng)是特意說給人參果子聽的。
琳瑯不自禁摸了摸胸前掛著的小鏡子,不知該不該告訴焦琊這一切。
關(guān)于父親丑陋卑劣的一面,她本能的想藏著捂著,可又清楚的知道,這件事對焦琊根本藏不住。
剛才的對話,她都聽得清清楚楚,天后絲毫未將神農(nóng)族放在眼里,簡直卑劣可鄙至極。
“你們都下去吧,本宮乏了?!碧旌髶]退了座下侍女,單獨留下了漱月,想說幾句體己話。
見這傻丫頭剛才被氣著了,正拼命的喝水泄憤,不禁搖了搖頭。
心里又是氣又是笑,奪了她的茶杯罵道:“不爭氣的東西,和一個大老粗生什么氣?!?br>
“不過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殘弱老族,當(dāng)初你父帝還想把你指給他,本宮勸了好久,才讓他歇了這份心思?!?br>
“什么呀,誰不知道神農(nóng)就是個窮酸地方,焦琊更是出了名的花心濫情,身邊侍妾都有一大堆?!笔氯滩蛔∷ち瞬璞K,氣憤道:“就憑他,也配?!?br>
“他不配,那另一個呢?”天后自是知道,漱月之前悄悄去過紫金殿的事。
此刻故意激她說出心事,心里卻有幾分冷澀。
那三尊已成不了氣候,慕衡要在天族立住腳跟,就必須仰仗龍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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