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的小吏低聲道：“就是呵斥你一番罷了，好生說話就完了。”
大唐的規(guī)矩，奴隸和畜生的地位一樣。
王馬微微彎腰走了過來，“見過李郎中?！?br>
李敬業(yè)問道：“是你干的？”
我干的……我干了畜生，沒問題吧？
王馬抬頭堆笑道：“李郎中，這女人只是個女奴……”
“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李敬業(yè)看著很平靜。
王馬點頭。
一個女奴罷了，弄了就弄了，又沒死，也沒缺胳膊斷腿……
“賤狗奴！”
李敬業(yè)的聲音漸漸猙獰，“耶耶也喜歡女人，可耶耶從不對女人用強。這些女奴犯了何錯？她們的罪孽將會通過勞役來消除，勞役是勞役，為何凌辱她們？甘妮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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