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馬愕然，“李郎中……”
李敬業(yè)劈手就是一巴掌。
啪！
若是有人能看清楚的話，就能看到王馬的頭猛地往左邊偏去，右邊的臉頰深深的凹陷下去，整張臉齊齊的往左邊擠壓，嘴巴朝著左邊歪斜著張開，空中飛舞著唾沫、血水、牙齒……
就像是被重錘給擊中了。
噗！
一口血水噴出來后，王馬目光呆滯，搖搖晃晃的往前走。
不該啊！
李敬業(yè)看看自己的手。
耶耶傾力一巴掌竟然沒法打暈他？
噗通！
身后傳來了倒地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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