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了點頭,樂天默不做聲,心中卻是蕩|漾起來,來到西北有快二十天了,其中可謂幾經(jīng)生死,特別是在這震武軍莫說是女人,便是母豬也見不到一頭,壓抑的太久又正值青春年少,這心中難免會有蚤動之感。
回到驛館不久,樂天便接到了從帥府來發(fā)的邀請,樂天欣然前往。雖說這軍伎的品色可能要比各地花魁娘差上許多,但在這盡是男人的震武軍能有點樂子也再好不過了。
宴會設(shè)在驛館,樂大人可以說是足不出戶,只需從后院走到前院就可以了,不過由于劉法有腿傷要好好養(yǎng)護不能參加外,軍中一眾將領(lǐng)連同震武軍知軍嚴永吉也是赫然在列。
見過禮后,樂天舉目望去,只見席中除了軍中諸位將領(lǐng)外,便是樂師與女伎了,這情景與以往官宴中的情景沒什么兩樣,隨即樂天再細細打量陪酒的女伎,才發(fā)現(xiàn)席間的幾位女伎俱都生的姿色上佳,顯然不是那種劣質(zhì)粉頭。
想來那些姿色一般的都留給下面中層軍卒,這些姿色上佳的才是給軍中高級將領(lǐng)享用的。
搭救劉法,又在震武軍兩敗察哥,再加上是鄆王親信的關(guān)系,在一眾軍中將領(lǐng)眼中,樂天自然是相當?shù)挠蟹萘?,陪同樂天的那個伎家當然是所有女伎中最好的一位。樂天微微打量,陪在自己身邊的女伎容貌確關(guān)美艷出眾,裝扮也很雅致,但最為出眾的是這女伎的肌膚如同雪色,白的很是透亮。
一月未近女|色的樂大人忍不住在她身上輕輕的摸了幾下,手感極其軟滑,仿佛是最上等的絲綢緞子一般。心中立時樂開了花,心想自己一連月余不近女|色,今晚遇一女伎,姿色品貌絲毫不次于花魁秀的人物。
“軍中似無此女子,眼生的很吶!”楊惟忠顯然是老僄客一枚,摟著懷中女伎的同時不時的打量著樂天身邊的女伎,很是好奇的笑道。
不止是楊惟忠,便是焦安節(jié)幾人也是探著頭打量樂天身邊的女伎,羨慕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老楊,不要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!”瞿進在一旁笑著說道,又言:“樂大人能文能武,大帥更知道樂大人是名震我大宋的風|流才子,便是汴都的名伎們都等著樂大人上門臨幸,所以大帥特命湟州知府尋來咱西北姿色最出眾的女伎,這樣才配的起樂大人的名號!”
“原來如此!”楊惟忠,焦安節(jié)等人恍然。
“樂某明日去大帥帳前親自謝過!”樂天笑道,轉(zhuǎn)頭又問身邊女伎:“敢問小娘子姓名?”
“賤妾姓曾,賤名不足掛齒!”那女伎略有些羞澀,卻是不住用眼神打著樂天,很是好奇的回道。
大小宴飲,樂天參加過無數(shù),在杭州時與手下水軍將領(lǐng)也是吃過不少場,但與杭州水軍一眾將領(lǐng)相比,西軍將領(lǐng)卻是豪放彪悍的許多,杭州處于江南之地吳越之風尚文,便是軍中粗人也能吟上幾句,而西北處于與西夏爭斗的前沿,軍中多的更是殺戮氣息,所以這些西軍漢子哪里讀什么詩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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