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白渺擰眉,他想脫離玉殊的掌控,可手腳的束縛以及身體的孱弱,都叫他有心無力。
玉殊冷笑,他使勁兒掐住了白渺的下巴,強硬道:你可知道,喬知最擅長什么?
見白渺垂眼沉默,玉殊倒是不惱。他細細用指腹摩擦著白渺因為病體而熾熱一片的肌膚,手上的力道逐漸變大,叫白渺側臉生疼,喬知是我的屬下,他最擅長的便是模仿字跡。
膚色蒼白、眼神陰鷙的青年忽然笑出了聲,仿佛遇見了什么令他開懷的好事:
你說,若是暴君瞧見了你親筆留下的書信,會作何感想呢?
讓我想想啊大胤帝后,感情深厚,一個帝王、一個國師相伴幾年,可如今大婚沒多久,這皇后便寫信私逃皇宮,以成武帝那暴戾的個性,是不是會認為
你背叛了他?
玉殊字字如刀劍,狠狠插在白渺的心頭。
白渺信任武帝,但同時他也一直知道武帝的心病,那個人因為從小的經歷就沒有安全感,而后來更是因為白渺妖精的身份而害怕失去。有的安全感即使白渺在努力給予,可于涂修霆來說也是溝壑難填。所以白渺真正擔心的就是因為自己的不知所蹤,而導致武帝在焦急下氣到自己的身體,或是做出什么叫人悔恨的事情。
你、你簡直無恥!白渺厲聲道,可卻聲聲艱難,低罵一句都只能劇烈喘息,還時不時伴隨著咳嗽。
可他因為病體的緣故,聲線卻弱得可憐,這動靜被玉殊聽在耳朵里還有幾分嬌柔的憐意。
白渺,我是無恥,可抵得過涂修霆那暴君嗎?玉殊松開了鉗制著白渺下巴的手,在他的力氣之下,少年白皙的下巴兩邊留下了青紫的痕跡,怕是好幾日都難以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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