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當(dāng)是什么事情呢,”
田小荷立起一只手,對(duì)著白錦兒擺了擺,
“原是這事呀。”
“我這短短二十一年的生活,早已成了這城中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,難得老板娘你竟還愿意來問我,”
“到了這地步呀,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,反倒是不打緊了?!?br>
說著,田小荷對(duì)著白錦兒展顏一笑。
“老板娘言辭太客氣了,”
“我那死丈夫的夫家,何止苛刻,何止是嚴(yán)厲,”
“那叫刻薄,尖酸?!?br>
“我那婆子,我丈夫尚且活著時(shí),就恨不得叫我一頓飯不要吃,每日里就給她家做活——好了,我夫君去了,我在她家,就徹底成了外人,”
田小荷的鐲子滑落到了小臂之上,
“休妻也是我求著她寫下的,”
“什么三不去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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