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不樂意為他家守孝呢?!?br>
“得了那封休書,那是得了我活命的根子;要我還是在那家里啊,怕壽命都得短了一半。”
“那想來,娘子的爺娘一定是極心疼,同意娘子和離的吧?”
“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,”
田小荷對(duì)著白錦兒笑笑,開口道:
“我阿娘早死,我阿爺是續(xù)弦的;我那后娘心腸倒是不壞,只是知道我要人家休妻,便與那老頭子是百般不愿,”
“還說什么,”
“這多年媳婦熬成婆,只要將那婆子熬死,我日子不就好過了。這不是說笑嘛,我看那婆子欺負(fù)我時(shí)候的硬朗模樣,怕到時(shí)候她還沒死,我倒先死了,”
“說起來,就是能熬,我又為何要熬了?!?br>
田小荷一雙杏眼眨了眨,
“我與他本就是媒妁之言,嫁過去沒兩個(gè)年頭他人就去了;我雖是嫁過人了,但二十一歲膝下無子,要叫我守著他那煩人的老娘過完我這一生,”
“我倒寧愿出家去當(dāng)尼姑了?!?br>
“我是打定了主意不愿熬的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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