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柔水瞧著自己面前滿滿兩大盆湯水,緊緊咬唇。
一大盆奶白的魚湯,里面零碎點綴著幾顆鮮紅的枸杞;還有一大盆酒釀湯圓,一個個圓溜溜白滾滾的小圓子在醇香微甜的酒釀里沉沉浮浮,好看是好看,可一想到要把這兩盆湯水都喝下去,她就發(fā)愁。
這不得把肚皮撐破才怪。
慕容煜的午膳到很是素凈,一碟鹵牛肉,一碟肉末茄子,一碟烤乳鴿,還有一碟醬瓜——新皇口味頗重,幾道菜都咸的不行。
“吃啊,”慕容煜催促她:“怎么不動筷子?”
沉柔水扁著嘴:“……再等等吧,還不餓呢?!?br>
慕容煜放下了碗筷,用帕子擦了擦嘴:“也成?!?br>
說著抱起她就往床上扔。
他如今做得多了,動作熟悉的很,輕輕一拉,外衣就沒了,再輕輕一拉,褻衣就松了,最后一拉,最后一道防線——肚兜就掉地上了。
若只是脫了上衣倒也沒什么,左不過再吸一下奶,她這會兒子反正是有些漲奶了,可新皇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大手從她的褻褲里伸了進(jìn)去,直接探到了腿間的縫隙里。
粗糲的手指在嫩肉上刮擦而過,激的她戰(zhàn)栗了一下。
“冷?”
沉柔水搖了搖頭,想了想,又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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