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煜嗤嗤的笑,繼續(xù)手上的動作,只是她緊張的不行,好久都不濕。
“皇……啊……皇上……”
慕容煜“嗯”了一聲:“你叫朕什么?”
“皇上……啊……”
“不對?!?br>
沉柔水猛然想起了后院那一夜……
水汪汪的眼睛快速眨了眨,怯生生的縮脖子:“……仲、仲枝?!?br>
“這才乖。說,怎么了?”
“方才聽崔姑姑說,您把后宮都遣散了?!?br>
“嗯,都是眼線,留著煩,還是攆出去干凈。”
“那……我留下是不是就沒什么意義了?”
“誰說的?”慕容煜輕聲在她耳邊曖昧道:“……朕最近總是覺得渾身燥熱滾燙難當,尤其是每次瞧著柔兒的時候,這龍根就不聽使喚,總想著要入一入柔兒的身子才好紓解一二。這幾日的早朝那些臣子們說了什么朕可以一個字都沒聽進去,誰知道下頭又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再這么下去朕可要成那昏君了。那趙太醫(yī)上次來診過脈,說朕是得了焦渴癥。”
新皇的前面半句聽得沉柔水在心里啐了他一口登徒子,可聽到最后一句,卻又有些擔憂:“可是那雞鳴草的后遺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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