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開帳篷簾子,龍曬衣還是老樣子,閉著眼睛昏睡在那里,不過這一次,倒是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點(diǎn)蹊蹺。
龍曬衣雖然是“昏迷”,但是這小子的黑木劍,卻一直放在右手邊,甚至是還有兩根手指,是搭在劍柄上的。
見此,我心里暗自好笑,這小子還真他媽雞賊!
都他媽裝昏迷了,還不忘了防備別人,就是可惜了,我剛才只顧著和沅芷說話了,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(diǎn)。
我笑了笑,轉(zhuǎn)身將帳篷拉上,隨即就在龍曬衣身邊坐了下來,好笑道:“我說白爺,您老這可真是比賽輸給了佩奇和丹尼,豬狗不如??!醒了還在這裝,害的我這個(gè)擔(dān)心啊。”
聽到我這么說,龍曬衣終于有了反應(yīng),睜開眼睛靜靜地盯著我,許久,這才開口,“你咋知道我醒了?”
“嗨,你這點(diǎn)小伎倆,騙騙沅芷還行,騙我……唉,算了,不和你扯了,其實(shí)是大叔告訴我的,他讓我過來看看你?!?br>
我本想吹噓一下的,可話到嘴邊,還是咽了回去。
龍曬衣有事去找三癩子,卻不和我說,這說明龍曬衣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敢相信我了,如果我還在這賣弄聰明的話,也只會讓龍曬衣更加戒備。
那與此如此,倒不如直接坦然。
他相信三癩子,三癩子也相信我,如此一來,還能讓龍曬衣對我多加一些信任度。
聽我這么說,龍曬衣臉上不溫不火的笑了笑,抓著黑木劍,撐著身子就要坐起來,不過卻牽動了肩頭的傷口,疼得他一陣呲牙裂嘴。
見此,我連忙把人按了回去,“噓,你先別急著起來,這帳篷里面開著燈,咱倆在帳篷里面,就跟驢皮影差不多了,你一舉一動,外面都能看得見?!?br>
龍曬衣瞇了瞇眼睛,抬頭看了看頭頂上掛著的移動電源,我笑了笑,“甭琢磨了,你要是現(xiàn)在把這東西關(guān)了,反倒是讓人起疑,兩個(gè)大男人在帳篷里面關(guān)燈玩?呵,你這可真是癩蛤蟆草青蛙,長得丑,玩的花?!?br>
龍曬衣憋了我一眼,“你這一天天的,哪來的這些順口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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