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把那個女人的椅子挪走,若是表哥問起來,就說是椅子松動了,修理一下?!壁w瀅竹詭異一笑,吩咐道。
那小廝一臉為難地?fù)狭藫项^,這個差事可不怎么好,兩邊哪一邊她也得罪不起。
“還不快去!”趙瀅竹橫眉怒目地忿道。
小廝嚇得縮了縮脖子,小跑著過去,按照趙瀅竹的吩咐,將許安然的椅子挪走了。
當(dāng)夜子墨同許安然踱到桌子旁,夜子墨一看,立即俊臉一沉,怒吼一聲:“安然的椅子呢,是誰負(fù)責(zé)這里的事宜!”
“主子息怒!是小的負(fù)責(zé),剛剛那椅子松動了,馬上就修理好,搬回來?!毙P嚇得不敢抬頭,奴顏婢膝的。
很快一把嶄新光亮的椅子搬了過來,月光下,那椅子面泛著蜜色的光芒,細(xì)問之下還隱隱有蜜香。
“戰(zhàn)王妃,站客不好招待,快坐吧!”一旁的趙瀅竹似笑非笑地揶揄道。
“好不容易出來,站一會兒挺好?!痹S安然不著痕跡地笑了笑。
趙瀅竹一臉的焦急,拉著許安然便讓她往椅子上坐,陰聲怪氣地,“表哥都入座了,你也坐吧,這個位置本應(yīng)該是表嫂的位置?!?br>
“哎呦!那我更是坐不得了,我看你坐再合適不過了!”說著,許安然一用力,便將趙瀅竹按在了椅子上。
“?。∧?,你干什么?”趙瀅竹一臉的驚恐,大叫出聲。
“沒干什么???不過是讓你坐下而已?!痹S安然眨著無辜的大眼睛,一臉?gòu)汕蔚乜粗w瀅竹。
趙瀅竹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難言啊,是她命人在椅子上做的手腳,目的就是讓許安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,哪成想出丑的換成她自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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