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裙子上定是沾滿了蜂蜜與樹油的混合物,她瞪著眼不敢起身,但是臀似乎被粘在了椅子上,甚是難受。
她憋足了勁兒,使勁地站了起來,只聽“嘶啦!”一聲,裙子被撕了個口子。
“哇!”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趙瀅竹,這三小姐是在搞什么?那,那椅子上有東西?
一旁的夜子墨此時還有什么可不明白的,一張俊臉頓時黑如鍋底,這個不省心的表妹,不是人家對手,還屢屢惹事生非。
“瀅竹,回去換件衣裳,以后安分點!”夜子墨聲音里夾雜著怒氣道。
趙瀅竹咬著下唇,不情愿地點點頭,而后捂著臉跑回了自己房間。
眾人皆是聳肩悶笑,看來這戰(zhàn)王妃還真是不好惹的角色,最刁鉆驕橫的趙瀅竹在她面前仍舊屢次出丑。
“來人換把椅子!下不為例!”夜子墨壓抑著心中的憤怒,沉聲命令道。
那小廝嚇得瑟瑟發(fā)抖,下次這種事情,他可不敢參與了,瞧主子的臉色就知道氣得不輕。
很快換了一把椅子,許安然坐了下來,朝著夜子墨一笑,開口道:“你也瞧見了,他們都覺得我坐在這里不合適,你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韙?”
“閉嘴!本王覺得合適就合適,別人沒權(quán)對本王的事情說三道四!”夜子墨面沉似水,甚是氣憤地道。
許安然知道夜子墨頑固不化,她也不再開口,而是低頭享用著美食。
宴會上的食物,大家都吃,應(yīng)該是安全的,所以她也沒有太多的顧忌。
趙瀅竹換了一身衣裳,氣呼呼地回到了宴會上,她的臉面丟盡了,心里是越來越恨許安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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