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你,你不怕表哥發(fā)難?”趙瀅竹眼里閃著星星,扭捏作態(tài)地看著鄭昊,她覺得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。
“為了主子,也為了你,我豁出去了!”鄭昊自然明白自己私自做主除掉許安然,會是一個怎樣的結(jié)果。
“鄭大哥,只要你能除掉許安然,我就以身相許?!壁w瀅竹臉上泛著迷人的紅暈,嬌滴滴的。
鄭昊笑著微微頷首,他也年紀(jì)不小了,該娶妻生子了,主子稱允諾他,只要他有中意的女子,盡管開口,他會成全他們。
夜色沉沉,木屋中,夜子墨伏在案前奮筆疾書,鄭昊在一旁研墨。
此時的鄭昊已然換了另一個身份,儼然成為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,但是狹長魅眸中卻隱隱流露出殺氣。
“主子,您許安然在身旁有百害而無一利?!编嶊灰荒樥J(rèn)真地看著自家主子,苦口婆心地勸道。
夜子墨耐著性子解釋:“我說過了,留著她還有用?!?br>
“主子成大事者做事必定是雷厲風(fēng)行,她在您身邊,屬下放心不下,她一直與您是二心!”鄭昊沉聲道。
自從許安然跟在夜子墨的身旁,他幾乎每夜都會夢見許安然將夜子墨給殺了,情景是那般的真實可怕。
只有殺了許安然,他才能睡個安穩(wěn)覺,夜子墨才會死了這條心。
夜子墨不耐煩道:“如今她不敢有二心,對這里的百姓又有恩,恩將仇報怕是難以服眾!”而后又安撫道,“若是哪日她真的表現(xiàn)出二心,再動手不遲!”
“夜深了,本王也要歇著了,你退下吧?!币棺幽荒偷財[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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