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昊被灰溜溜地趕出了屋子。
夜子墨并未注意到鄭昊眼里嗜血的寒芒。
他走出了屋子,借著月色望著東北方向,眼里的血色更濃,是因?yàn)閼?zhàn)王一派,他們才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的,他恨極了戰(zhàn)王一派,自然也恨許安然。
今晚他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那個(gè)禍害精,只要主子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他做的,自然就拿他沒辦法。
夜子墨絲毫沒有放松對許安然的守護(hù),前后窗各兩名侍衛(wèi),三班輪崗制,外人很難接近這屋子。
但是他對這里太熟悉了,而且他對夜子墨也太了解了,知己知彼百戰(zhàn)不殆。
他知道,夜子墨對許安然用情至深,是不會殺了許安然的,他只能暗自動手。
鄭昊隱在黑暗里,望著這棟小木屋,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。
他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屋后,趁著其中一人上茅廁的功夫,一記手刀,將另外一人劈倒,拖到了林子里。
待第二人晃晃悠悠回來之際,他飛身而出,將另一個(gè)侍衛(wèi)也劈暈了過去。
他拿出準(zhǔn)備好的迷煙,先迷暈了夜子墨,而后將煙管伸入了許安然的屋子里。
和衣而臥的許安然早就嗅到了一絲殺氣,來人渾身都是煞氣,仿若要將她碎尸萬段一般。
在那一瞬,許安然其實(shí)有無數(shù)種方式可以脫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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