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帶了幾件外套和長褲,她見識到了北方的冬天外面多冷,這回拿了保暖褲和一條杏色的長褲,捧著去洗手間換了。
換完,她一照鏡子,自己的臉頰通紅,她用手背貼了貼,沒什么用。
陳一瀾也沒催她,她自己墨跡了一會,又是撥弄下頭發(fā),又是整整劉海,最后放棄了,只是在臨出門前,她一想到陳一瀾留下,心臟就像要爆炸了似的,撲通撲通的狂跳。
溫初檸幾次三番做了深呼吸,這才拉開門出來。
陳一瀾反應如常。
只是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提醒她把圍巾系好。
這兒算是市中心,又挨著幾所燕京的大學,年輕的女孩子們打扮的時尚漂亮,溫初檸看著人家薄打底褲配長靴,心里羨慕的不行。
陳一瀾走在她的外面,為她擋下了一些冷風。
溫初檸本就近原則,選了一家炸雞店解決了夜宵,二人走回去的時候,穿過一條長長的隧道。
車來車往,燕京跟臨江是截然不同的景象,臨江很少見紅磚飛檐翹角的古建筑,溫初檸有點新奇,“我們明天下午才去報道,要不然我們明天出來走走吧?”
“想去哪?”
“雍和宮吧?”
“那你明天得早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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