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?!?br>
溫初檸爽快應(yīng)下來。
二人沿著隧道走,溫初檸心情不錯,往前快走了幾步,隧道口有擺攤唱歌的年輕人,遠遠就聽見男人抱著吉他再唱很多年前流行過的馬頔的《傲寒》。
——傲寒我們結(jié)婚,讓沒發(fā)生過的夢都做完。
——如果全世界都對你惡語相向,我就對你說上一世情話。
溫初檸停了停腳步,陳一瀾兩手插袋站在她身邊。
溫初檸翻了翻身上,找出來一張紙幣放進那人面前的盒子里。
陳一瀾彎唇笑她。
溫初檸沒聽完,回頭看陳一瀾,他身姿優(yōu)越,每一寸都像是獨得了造物主的偏愛,肩寬腿長。
而他最讓她心動的時刻已經(jīng)說不清了。
不是現(xiàn)在。
也不是以前。
是貫穿在這十七年里的每一個碎片,他為她奔跑過的六公里,背著她走過去的那條小路,甚至是他從身后丟過來的紙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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