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宋清淮步履匆匆地回到房間,關上房門前眼睛忍不住往那個方向掃視了一圈。
黑夜漫漫,什么也看不見。
陸緒風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樣有些奇怪,“你不是消食去了嗎?怎么連魂兒都丟了?!?br>
宋清淮搖搖頭,“沒事,天兒太冷了?!?br>
陸緒風絮絮叨叨讓他穿好衣服,房內橙黃的燈光照得人很暖,宋清淮眼眶發(fā)燙,掀開被子埋進去。
陸緒風望著被子里微微顫抖的一團,他垂在腿側的手慢慢收緊。
這是一個尋常的冬夜,普通到甚至沒什么值得記憶的點,唯有各中酸楚泛濫在舌尖,又一路流到心里去。輾轉反側,徹夜難眠。
翌日。
凌晨五點,攝像大哥敲響各嘉賓的門,驚飛了露水。
宋清淮揉著水腫的眼皮靠意志力穿好衣服,陸緒風罵罵咧咧恨不得拿個炸彈把節(jié)目組送上天。
“各位男神女神早上好!”導演活力滿滿,嘉賓死氣沉沉。
早上好早上好,早上到底誰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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