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淮打了個哈欠,對上傅識均遞過來的目光,他的哈欠愣是卡在喉嚨里,和睡意一起消散了。
傅識均也沒睡好,眼下的青色遮不住,看起來有些頹唐,宋清淮猜測他這是縱欲過度,虛了。
導(dǎo)演神神秘秘不肯告訴他們目的地,只是給了他們二十分鐘的時間收拾行李,要前往另一個地點了。
宋清淮呼嚕了一下腦袋,對這個用盡手段折磨他們的導(dǎo)演已經(jīng)不抱任何希望。
二十分鐘后,一輛大巴車停在眾人面前。
宋清淮剛要上去,被在他身后的傅識均扯了一下,他遲了幾步,車上坐滿了導(dǎo)演組和攝像師,只剩兩個位置了。
他沒說話,徑直走向最后一排,坐到了里面的位置。
傅識均挨著他坐下,淡淡的木質(zhì)香飄來。
宋清淮鼻尖動了動,是他最喜歡的木質(zhì)香尾調(diào),不過一大早噴香水哪來的尾調(diào),只有一種原因,這是頭天留下來的。
一想到昨晚他撞破的事情,瞬間覺得不好聞了。
傅識均可以喜歡別人,可以和任何一個人做,唯獨這個人不能是宋清澤。
于情,宋清澤和他有血緣關(guān)系,于理,宋清澤害了他,兩人已經(jīng)是水火不容、不死不休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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