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她所料,口中的陰莖又脹大了一圈。趙懷恩往後推開了些,只淺淺含住了趙懷澤的蕈頭,但她的舌頭卻宛若一條靈蛇,極具技巧性地舔拭起敏感的冠狀溝,甚至用舌尖挑逗似地刮蹭著不斷滲出透明前液的鈴口。
趙懷澤爽得渾身都在顫抖,晶瑩的足趾蜷起,緊繃的修長雙腿勾勒出了流暢漂亮的肌肉曲線。
“哈啊......哈啊......唔嗯......不嗯啊、那里......那里好舒服......哈啊......”
他的下身和床單已經(jīng)被泛濫的淫水濕了一片,那朵戴著淫環(huán)的雌蕊甚至無須觸碰,就已跟他的陰莖一樣勃起硬挺。
可憐的孩子。趙懷恩游刃有余地想,她原本是沒打算替趙懷澤穿環(huán)的,可趙懷澤卻偏偏要挑她發(fā)著高燒的時候來找她談判......喔不,用趙懷澤的話來說,是威脅。
雖然她并不是特別在意那孩子的死活,如果趙懷澤真不想要那孩子,她也不介意他把那胎兒給打掉。
不被愛與祝福的生命降生於世,也不過是在這人間活著受罪,被迫承擔本不應(yīng)由其承擔的苦難,悲傷,怨恨,而後又萌生出嶄新的仇恨枷鎖。
可惜她太了解趙懷澤了。
雖然過往三年,世人皆道二皇子冷酷無情,心狠手辣,殊不知他本有許多次機會能夠親手弄死趙懷稷那個廢物太子,卻因顧及那可笑的親情,而遲遲沒有弄死趙懷稷。
哪怕彼此是視若仇讎,在朝堂上爭鋒相對的死敵,趙懷澤終究沒能狠心對趙懷稷痛下殺手。
就因為在趙懷澤心中,趙懷稷再不濟,都仍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換句話說,趙懷澤連趙懷稷都舍不得殺了,又怎可能殺得了他腹中那個胎兒。
說到底,這不過就是趙懷澤自以為是的無理取鬧罷了。
生病容易使人脆弱,令人失控,趙懷恩亦無法免俗。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已經(jīng)被高溫燒成了灰,她潛意識知道繼續(xù)放縱下去會對趙懷澤造成傷害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