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就是想傷害趙懷澤,把趙懷澤欺負到哭出來,怎麼辦?
平常她一直都十分克制,把她內心最深沉黑暗的嗜虐欲關得好好的,因此她鮮少親身上陣調教趙懷澤,多半都是由趙懷柔代勞。
若是不這樣做,趙懷澤很快就會被她親手玩壞,屆時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,只知道一味地追求慾望,渴求高潮。
但事到如今,任性一些也無所謂,她已經(jīng)沒興趣繼續(xù)壓制她的欲望,她只想在趙懷澤打上她的標記,將她的弟弟蹂躪到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口。
作為交換,她允了趙懷澤的請求,放過顏如畫一命。
她瘋了嗎?或許吧。
但她不在乎,趙懷澤也沒資格反抗。
因為這一切,全都是趙懷澤欠她的。
當沙漏堪堪剩下一小堆時,趙懷恩依靠幾個近乎粗暴的深喉,就讓趙懷澤精關失守,嗚咽著射了出來。在那之前,趙懷澤已然潮吹了兩次,白嫩的腿根盡是透明光滑的淫液,肥厚的花穴濕漉漉一片,正欲求不滿地歙張著吐出汁液,彷佛在渴望被什麼粗長的東西填滿。
趙懷澤從高潮中回過神,扭頭往床頭柜一看,看見那仍在流逝的沙漏時,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稍後將會面臨到什麼,登時刷白了臉。
他望向慢條斯理地咽下白濁的趙懷恩??v然面上泛著的潮紅襯得她更加嫵媚誘人,但趙懷恩的黑眸仍舊猶如一汪幽寂死潭,任何事物墜入湖中,都激不起一絲漣漪,只會無聲無息地沉沒,滅頂。
而趙懷恩的性器......就跟她的表情一樣,無動於衷。
“你還有一次?!壁w懷恩輕咳幾聲,嗓子微啞,反倒讓她多了一些說不出的成熟性感,“等這次結束,朕再替你一并穿上。”
這話說得理所當然,好似趙懷澤的失敗已成定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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