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憐的身體早些年被紅花湯毀了根基,如今小產(chǎn),肚子里的幾兩肉沒了,他的命好似也被削去大半,虛弱得很,不出幾日便染上了風(fēng)寒。葉憐終日纏綿病榻,發(fā)著高燒,渾渾噩噩,食不下咽,倦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,意識偶有清醒,便被幾名太醫(yī)抓著灌藥,苦澀的藥汁淌過舌根,順著喉管滑入胃中,味道惡心得令葉憐反胃作嘔。葉憐不知從哪生出力氣,掙開太醫(yī)們的箝制,狼狽地趴在床沿,將方才灌下的藥湯全吐得一乾二凈,表情痛苦得很。
“都給我滾......”
太醫(yī)們皆知這妖妃是皇帝捧在心尖上疼愛的,若妖妃稍有差池,他們的腦袋也得跟著分家。太醫(yī)們不敢怠慢,如法炮制地給葉憐灌藥,吐多少就再灌多少,重復(fù)數(shù)回,一碗份量的藥湯才堪堪喂盡,此般場景一日得上演三次。
比這更棘手的,是烙在葉憐身上的淫紋。淫紋久未被男人的肉棒跟精液滋潤,就跟毒癮似,發(fā)作的間隔不斷縮短,每次持續(xù)的時間逐漸延長,連天下間最烈的春藥都比之不及,每熬過一次,下次的戒斷反應(yīng)就會更加迅猛,加倍反饋在葉憐身上。
起初葉憐還能憑藉意志力生生扛過去,可熬過第二次,第三次......到第五次淫紋發(fā)作時,鋪天蓋地的慾望如狂濤駭浪地席卷而來,輕易就溺殺了葉憐的理智。
葉憐迫切地需要被填滿,被抽插,來緩解雌穴那沸騰的,近乎死亡的空虛癢意。他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,雙腿大開著曲起,一手搓揉不斷渾圓的酥胸,另一手伸到下面,漂亮的蔥指不斷抽插著淫水泛濫的騷逼,卻是抱薪救火,反教情慾愈燒愈烈,到了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地步,葉憐急得哭紅雙眼,嗚嗚咽咽地啜泣著,余光瞥見有誰來了,他連忙起身,跪坐在床上,用手去拽那人繡著騰云金龍的黑袍,毫無尊嚴(yán)地?fù)u尾乞憐:“好相公、好夫君,您疼疼憐憐.......憐憐的騷逼好難受,求您喂憐憐吃大雞巴......”
皇帝陛下眉眼不似素日溫和,冷淡極了。他伸出手,熟稔地褻玩起兄長的雙乳。葉憐懷孕後,酥乳便如雪團子般柔軟細(xì)膩,沉甸甸地墜著,隨著身軀擺動,晃出淫蕩的乳波,胸前的乳首嵌著環(huán),紅腫敏感,不經(jīng)碰,一碰就勾得欲火肆虐。
葉憐難耐地呻吟出聲,胸不住地往前送,急不可耐地迎合起男人的玩弄,陶醉地瞇起眼,唇中囈語不斷:“相公好會揉~哈啊、憐憐的騷奶子好舒服....唔、用力......”
秦漪的指甲在挺翹的乳首上又?jǐn)Q又掐,葉憐叫得更浪,沒幾下就攀上高潮,痙攣著噴出奶汁,淅淅瀝瀝地落在胸口與衣裳上,一副被玩壞的騷樣。
空氣里漫出一股清淡的奶香,葉憐饑渴地注視著男人的胯下,想伸手去替皇帝寬衣解帶,手卻被無情拍開。葉憐愣愣地看著皇帝,被情慾磨鈍的大腦想不明白被拒絕的理由。
“去床上躺好,把你的腿分開?!鼻劁舻穆曇艉芷届o,頗有風(fēng)雨欲來前的徵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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