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芨又心疼又好笑,在一旁端詳著,掐算時間,仍不忘與她調(diào)笑:“這回你可又得養(yǎng)上好久了。”
慕椿想了想,道:“養(yǎng)一養(yǎng)也好?!敝灰×嘶虿淮笫嫣梗K郁總是格外溫存些,雖然慕椿喜歡她粗暴些,但若日日粗暴豈不可怕,偶爾溫存才更好。
“玉樽……是個什么樣的地方?”
慕椿怔了一下,見白芨笑道:“我只是好奇,能有這么多奇藥靈藥的地方,究竟是什么樣子的?!?br>
“你想知道……將來,可以去看。”慕椿道,“我也很喜歡那里,那兒的風(fēng)物與長安不一樣。不過……眼下我更喜歡長安,畢竟這兒有皇上?!?br>
白芨酸溜溜道:“世人謂我戀長安,原是只戀長安某啊?!?br>
慕椿含著溫溫的笑意,垂眸道:“玉樽的王宮坐落在天山山麓,背后是一望無垠的雪山。玉樽有天湖,有牧場,甚至還有一片可以用來耕種的土地。玉樽王室的始祖是大漠部落的巫師,因此擁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靈藥,雖然大多早已失傳,但最為人垂涎的,當(dāng)然還是傳說中的不死藥……”她頓了頓,用另一只手輕輕指了指自己,“就是他們喂給我那顆。”
白芨目中閃過一絲痛色,顫著唇道:“他們……為什么要給你喂這種藥呢?當(dāng)然,若你不愿意說,我就……”
“因為他們還給我喂了毒藥?!?br>
血蠱移到了趙翠翠的手臂上,慕椿的目光也跟著落了過去,“那個時候……我還沒她這時候大。我看她,就總會想到自己……”
白芨清理傷口的手一頓,心疼泛著絲絲的痛意:“此事……皇上,皇上知道嗎?”
“她知道的不多?!蹦酱坏?,“我也并不在乎她知道或不知道。那些過往,我既不會覺得自己可憐,也不會覺得羞恥,更不會讓人同情我,我記得這些事,只是為了讓自己明明白白地恨那些人,然后活下去,殺光他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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