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然背著手在船上轉(zhuǎn)了一圈,眾人嚴肅壓抑的表情給他看樂了,于是也毫不避諱地笑出聲,“明白你我的差距,還來找死?”
他湊到聶凌旭身邊,笑嘻嘻地拽他胡子,“都要死了,不如笑一笑,做個開心鬼,如何?”
氣氛更加緊張,然而聶凌旭冷哼一聲,將劍收起,“沈未然,你怎么總說胡話?”
其他人不解,但有些放松了一點,有些則更緊張了。
他們之前有的參與過第一次討伐,感受過被一劍打飛而全無反抗之力的絕望。
而時間也沒過去太久,那股在面對不可知的高山時的無力,仍舊深深刻印在他們腦海。
但更多的是沒參與過的。
他們只聽聞沈未然的威名,甚至今天才第一次見他,對沈未然最直觀的感受只有兩個字。
——無害。
越無害,越危險。越危險,越讓這些在自己領(lǐng)域不可一世的大能,產(chǎn)生試探觸碰的心思。
也只是想想。
宮樺沒動,他們怎么能動?
大船悄無聲息,但暗流涌動。
落離宗這邊在這艘船上的有宮樺、聶凌旭和申屠玨。
申屠玨就站在宮樺后面,一如既往的冷淡高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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